金乐立刻掏出卡牌：“给你，赶紧拿走。”

“其实不用现在给我——金乐，你怎么了？”

金乐此时头晕目眩，掏出卡牌之后，想起这张卡牌最近带给他的折磨，一时激动，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头一歪，倒了。

醒来的时候，躺在钟灵床上，对方坐在一旁正在打盹。

“会长。”

金乐轻轻叫了一声。

钟灵立刻醒了过来，关切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找医务官看过，说是劳神过度，需要休息。”

“没事了。”

金乐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猜测是小王牌极限榨取了自己的精神，用来补足钟毓的缺陷，小王牌比较有自毁倾向，根本不会顾及自身。反过来想，至少对钟毓，应该是发挥了最大好处。就是有点亏，钟毓的资质不过是B+，撑死了也就提升到A级。

“会长。”

过了一会，金乐有点心猿意马。

“嗯。”

空气变得有点暧昧，钟灵大概回过味了。

“我有点亢奋。”

“忍着！”

金乐站起来，一脸感慨：“那我走了，钟毓学姐成功了，你也不需要我专心致志了。”

颇有一种被卸磨杀驴的口气。

刚走出三步被叫住：“最后一次。”

“诶。好嘞。”

真当成最后一次，玩命的压榨腰子，最后实在没有精力后，躺着出神。

怀里露着钟灵会长。

“金乐。”

“嗯。”

金乐回答的有气无力，此时不管是腰子还是脑子，都空了。

“我，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觉得，作为女人，我怎么样？”

“很棒。”

“谢谢。”

“不客气。”

咦，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翻身起来。

“会长，你怎么了？”

“没事。你该走了！”

金乐却不肯走，找了个理由：“对了，你们说要瞒过去，有什么计划？”

“我通知了钟秀明天早上过来，我会跟你们一起出训，然后制造一起意外。我们三姐妹会装晕，等待救援，之后测试中发现我们的本命卡一起升级，可以用晕倒搪塞。”

“什么样的意外，有没有危险？”

“不会。我们准备找一处红雾浓密之处，假装被诡异袭击，然后面具破损导致吸入大量红雾。你知道，红雾是灵力的来源，但有强烈的精神污染。假装在红雾中沉睡，吸入大量红雾，这符合一定的道理。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一次突破极限的可能，我已经是A级，这种情况刚好符合突破极限的象征。”

“突破极限是什么意思？”

这还是每个人都有的机会。

钟灵解释：“本来你应该在第四年学到这个理论的。但你提前加入军队了，刚好给你补上这课。所谓突破极限，就是你帮我们做的事情。这很难，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等级已经追上自己的上限。比如我的本命卡品质是A+级，意味着我的上限就是A+，这非常难达到。因为一个人很难触摸到自己的上限，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触摸到。所以这个条件本身就十分困难。这也是为什么以前卡师大学那么重视双A天才，因为他们的初始等级就达到了A级，他们最有希望达到自己的上限，然后冲击新的极限。以前将成功者称作超A级，整个银光卫只有寥寥数人，吴俊辰就是其中之一。”

“原来吴俊辰那么厉害。他既然超A了，也就是现在的S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