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月郁闷了：“原来你早就知道。”

很多秘密，其实只是一层窗户纸，金乐的本命卡如果不分开使用，就相当于正面和背面分别修召唤系和战斗系，而且他都培养出那么多双修天才了，这个秘密早就被他悟透。

不过卡师大学那么多年的底蕴，他们肯定有一套更适合普通卡师修炼的双修方法，尽管也很危险，但相比自己乱试肯定要安全得多。

“你打算修战斗系？”

“还没想好，不是战斗系就是召唤系，我想问一下你，你觉得我合适哪个？”

金乐认真思考了一下，姜秋月的性格比较独立，要强，人也精明，不太合适召唤系，召唤系需要那种心思单纯，最好能真心将卡灵当成朋友的人，比如高多，虽然她人在战斗系，还是重点培养目标，结果在召唤系上展现出来的天分更高，让给她请私教上召唤课的王家颇为郁闷。

“你选战斗系吧，应该更适合发挥。”

“好。”

“我要走了。下次得三个月后，这点钱你拿着。”

金乐给姜秋月30金，人可以不用，但该养还得养。

姜秋月迟疑了一下，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窘迫的，急于要将自己卖出去的女孩。她一个学生，花费又不多，金乐每个月给的10金根本花不完。

“拿着吧，跟我还客气。”

“那，谢谢老板。”

脸上嘻嘻笑着，可当金乐坐上等在路边的钟灵的车，笑容马上就保持不住了。开始变得苦涩，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永远无法回头。在他这里她永远都只是一个每月只值10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