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劳院士摆摆手正对苏老夫人说道:“没有,这个只是我以前的一个学生。”
夜清:“……”
她才刚说自己是他学生,以拉近关系。
没想到下一秒就被老师打脸了。
不仅如此,劳院士还说道:“德明,送她出去。”
劳德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夜小姐,你先回去吧,今天家父有客,不方便招待您了。”
夜清脸色一僵,她一连碰壁,刚见到苏老夫人就被赶走。
她怎么甘心。
可不走能怎么办?
再死乞白赖下去,苏老夫人岂不是以为她是那种不要脸的人。
“苏老夫人,您真的不要误会……唉算了,清者自清,我相信有一天您会明白的。”
听到夜清一而再再而三的装,苏老夫人忍不住了。
就算是在劳院士家,夜清是劳院士的学生,苏老夫人也毫不客气:
“你这套对我不管用的,什么清者自清,怎么说得自己这么委屈这么白莲呢?清者就该有能力证明自己清,连清白都证明不了的要么是自己无能要么是自己本身不干净,你是哪种?”
苏老夫人抱着手臂,脸色冷冷。
“你的教养呢?跟劳院士学了这么多年,就学到这些市井小民的玩意吗?”
“你是当我傻好糊弄,还是你的智商被作者强行降智了,在我面前装什么温婉大小姐?”
这回连粟宝都被镇住了。
苏意深也同款被镇住的表情。
舅甥俩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刚从花园准备进门的苏老爷子十分丝滑的转个身又出去了。
就连劳院士也假装扫扫桌子、擦擦茶杯,劳德明赶紧假装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