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泄了一地。
盛司宴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脑子不清醒做了过分的事情。他慌忙扶起宋姜梨,一边帮她顺着后背一边道歉,“阿梨,对不起……对不起……”
他记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或许,她真的是厌恶了他的靠近,一旦发生或者即将同他发生亲密的事情,她就产生生理性的抗拒,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呕吐……
盛司宴的心如同被人掏了一个洞,痛得几乎麻木了。
她没有骗他,她当真是不爱他的。
所以,这些时日,不管他怎么讨好,怎么示弱,怎么保证,怎么道歉,她都丝毫不为所动。
……
直到她不再呕吐,盛司宴这才下了床,他背着她将裤子拉链拉上,皮带扣好。
然后扶着她下床坐到了外面会客间的沙发上。
他折身去饮水机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顺便拿了一条毛毯过来。
经过了方才的一通折腾,盛司宴酒意早已清醒,眼中热烈的情欲也已褪去,恢复了平淡岑冷的模样。
“喝点水漱漱口……”他将水杯递到她面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宋姜梨接过,盛司宴顺手将手中的毛毯披在她身上,他蹲下身来,将毛毯在她身前揽紧。
目光对视,他眼中神色浓郁又复杂,而她仅有一丝自己才能察觉的晃动。
沉默了好久好久,他微微低了一下头,好似浅笑了一声,却又好似没有笑。
末了,他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明天下午两点,我们民政局门口见。”
说罢,他再也没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站起身来。
“麻烦派人上来打扫一下房间。”他打着电话走进了衣帽间。
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了新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