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那些小事不说,光是酒驾、下药、买凶伤人,这一桩桩一件件恶毒的行径足以让他耗费所有对白洛的偏爱怜惜甚至于怜悯之心。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牢里么?”盛司宴冷珏的声音和语气直接将白洛的希冀掐灭在萌芽里。
“阿宴……”她不可置信地开口,“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地对我吗?你别忘了,我彻底变成孤儿到底是拜谁所赐。是谁让我失去了我唯一的亲人?!盛司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违背当初的诺言,如此冷漠和恶毒的对待我?!”
白洛已然失去理智。
他把她送入牢里不闻不问,她好不容易出来,打电话给他,却被他质问为什么不是呆在牢里?!
“阿宴,我生病了,差点就死了……”
“保外就医?”除此之外,盛司宴想不到别的可能。
他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冷漠疏离,“白洛,你所受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若是我还如从前一般纵容你,那才是对你的不负责任。以后,没什么事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说罢,盛司宴便挂断了电话,顺手将方才的电话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中。
他通话时脸色明明异常难看,可是挂断电话后,看向宋姜梨的眼神却又无比轻松。
他轻轻地将她抱起,坐在他的腿上,双臂将她圈在怀里,声音无比温柔:“中午想吃什么?我让唐姨给你准备。”
他话题切换的真快,宋姜梨脑子甚至一时难以转换过来。
沉默了片刻,她才点了点头,愣愣地说:“想吃糖醋小排……”
“你想吃什么?”她也问他,一边说话一边就要从他腿上起身,“我下楼去看看……”
他却不动声色地按住她,目光深邃却又暧昧缱绻,内里跳着星星点点的情欲,缓缓开口,“我想吃你!”
宋姜梨无语。
她才刚刚答应他考虑不离婚,他就开始想要得寸进尺了。
可事实就是,他已经太久没有碰过她了,作为一个正常男性的需求,太想念她的味道和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感觉了。
宋姜梨不否认,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的撩拨,上下其手的肢体触碰,趁她松怔,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拿下。
如果说,先前盛司宴对白洛伤害她的事情视而不见坐视不管,是横亘在她心头的一根刺,那么现在,那根刺已经被他悄悄地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