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该说的话她早就说过了。命运中,有些事情,结局早就确定,无论是谁也无法改变。
她站着平静地看着他。
盛司宴想了想,最终也只有两个字,“再见!”
缱绻的话说不出口,期望的要求没脸讲。那就在心底默默祝她心想事成。
分手的简单就如同当初结婚一样。草草开始,遗憾结束。
这一切是命!
阳光洒落在一高一低的身影上,唯美却又透着几分凄凉。
直到宋姜梨的手机响起,她扭头看了一样等在不远处的凌尧。
临走时,她还是忍不住对盛司宴说:“明天一早我就离开港城了。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见面!”
盛司宴从未想过,这一次天来时,她竟是走得如此决绝,整整三年的时光没有再给他一丝一毫的消息。
离婚后的第二天,她真的消失在了这个城市,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忙碌的盛司宴也是一头扎进了工作中。没有了软肋,接下来他就可以放开手脚…
只是偶尔闲暇,想起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时,整个人还是会崩溃,只能靠着酒精一次次地麻醉自己。
有几次,任嘉禾试图让他酒后乱性要了自己。从前的她高傲地像只白天鹅,他不愿与她婚前行为,说为了保护她,而她自然也不屑求着与他婚前行为。
可是,现在的她龌龊心思昭然若揭。但没有一次能够成功近他身。
哪怕他喝得烂醉如泥,视线模糊,也依然清晰得记得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有一次她差点就要成功,最后一刻被他狠狠地推开。
后来的两年,每一次喝醉的深夜,任嘉禾抱着他,哭着求他,“求求你别这样,你可以把我当做她的。”
他笑得近乎癫狂,“你怎么可能是她?我又怎么可能把你当成她?我爱她,可我不爱你啊…”
“此生,除她之外,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的。”
后来,他实在厌烦了任嘉禾,在将盛廷翰在盛世集团的余党清楚之后,他直接拆穿了任嘉禾,“嘉禾,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都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先前白洛和Sully的矛盾,有你的功劳吧?你跟二叔之间达成的协议是子虚乌有?我坠崖摔断了腿真的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