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现场又没有被刻意清理过的痕迹,当时除了王文硕以外,还有谁在场,应该是我们接下来要调查的主要方向。”
“组长,我向村民们了解过王文硕这个人,这个人嗜好赌博,原本家业还算不错,但都被他给败光了。
平日里和村里的其他几个人经常组局玩牌,我也曾问询过那几个人,其中一个人表示他在昨天给王文硕打过电话,叫他一起玩牌,王文硕答应了,但并没有露面。
不知为何,王文硕在那不久之后就出现在了自家地窖里,并且现场的痕迹像是王文硕和什么人在地窖里赌牌。”
警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着自己的看法,但这些话传入何磊的耳中,却让他感到有些头疼。
所有的警员们都只是提出了问题,但这些问题他又何尝不知晓呢?
目前搜集的所有证据根本无法进行有效推理,身为此案件的负责人,何磊也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
他将一份文件往前推了推,示意其他警员看看。
“这是最新得到的王文硕的口供,在口供中他表示昨天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后觉得手痒,忍不住想要去玩几轮。
并且根据王文硕的口供,你们刚才所说的那几个牌友当时都在场。
但说着说着王文硕又表示这些人都是假的,他自始至终都在跟纸新娘玩牌。
而那具尸体,也是这个所谓的纸新娘杀的。”
警员们看了看这份口供面面相觑,在场的警员大多也都是老警员了,可谁也没有经历过这么诡异的案子。
尤其是王文硕的口供,绕来绕去最终都回到了纸新娘的身,这严重干扰了警员们的办案方向。
就在此时,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李雪拿着一份报告走了进来。
“组长,鉴定报告出来了,根据专家的鉴定,王文硕被诊断为重度急性应激障碍,同时有妄想症的病症现象。
也就是说王文硕的口供作废了,这不能作为此案件的关键证据。”
一听这话,何磊的心里就更加烦躁了几分,原本关于这个案子,他们也就只能从王文硕这里找突破口,现在倒好一份鉴定报告,把唯一的突破口也给堵死了。
那么接下来警方的调查就只能是摸黑过河,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