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很是安静。
被这一系列消息给震撼的。
同时又有很多新问题,似乎有些说不通。
比如……
“谢公子,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戴着的耳饰,是你娘的遗物?”花念费解,“黄粱之主不愿意提及你娘,为何又将此物给你?他又是如何得到的?”
谢尘缘:“黄粱有个晋升堂,所有杀手可通过厮杀决定级别,六年前我成为天级杀手时,黄粱之主将红宝石耳坠赐我,说是我娘的遗物,旁的什么都没提。”
那个时候的他早就学会了掩藏心中疑问,有所不解也没有问出口。
毕竟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便在暗中调查。
若非今日揭开谜团,他怕是依旧还在进行无进展的调查。
“黄粱之主定是你娘临终托孤之人。”寒雪看着某一页纸,“能被临终托孤,应当极为信任,巧的是,他们的行踪亦是被信任之人泄露的。
当初那场围杀,牵头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如今的黄粱之主。”
“此人藏头露尾的,也恰好说明了他曾经定也有几分名望。”花念也将自己所想道出,“能与剑仙和第一美人交好的人,在人前定是十分正派!”
她脑子一转,那双妩媚的眼瞪圆了:“我知道了,这位黄粱之主在明面上的身份,定然也是不俗。指不定就是如今的武林盟主呢!”
寒雪眼皮一跳,很是无奈的看着她:“别将话本和现实牵连在一起啊……”
花念有些不服:“有些话本看似荒诞离奇,可现实未必不比话本更是荒诞。”
“这点我赞同花念。”
宴今昔给花念投了一票,“事实如何,查过便知。”
花念满是得意的横了寒雪一眼。
寒雪眉眼柔了一瞬,又提出新的疑惑:“如若黄粱之主真是被托孤者,亦是背叛者,那他为何会放任谢公子成长?
既然任由谢公子成长,又为何在谢公子名震江湖后,借他人的手除去?”
未免多此一举了。
“与其坐在这里瞎猜,不如问问本人。”
他们收好所有资料,在桌上留了银两,直接飞身从窗户离开。
出了川丘城,笔直大道分了几个岔。
宴今昔看着始终离她有半臂距离的谢尘缘:“黄粱在何处?”
“在奉源城外定秋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