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办法?你知道多少机关盯着这个事吗?不是那么好办的。”段父说。
“小段总的罪名是工程欺诈,何谓欺诈?不过就是闹事的人给他安的一个罪名。只要你们按流程走,该验收验收,该给工程款就给打钱,再适当给点抚恤金,还存在什么欺诈?至于这个罪,肯定要有人顶包,项目上的何经理收了钱不办事,跟小段总有什么关系?他不顶罪,难道让小段总判刑?”
洪涛一说,段父心里一下明朗了,“对呀,都是下边的人搞鬼,天骄是无辜的。”
“小洪啊,项目上的何经理,跟你原来是旧相识吧?”段父咯咯笑着说。
“是啊,就因为是旧相识他才把我坑了,这个工程是我牵的线,我也不能不管!得想办法去拘留所看看他,顺便跟他说,让他如实招供,别再乱咬人!”洪涛说。
两个人都是老狐狸,狡猾阴险,不分伯仲,几句话便都说透了。
“眼下我不方便出面,你去管这个事情是最合适的。告诉何经理,如果他判了刑,他老婆的账户里会多出三十万。还有那个闹事的乙方,那个把我儿子搞进去的女人,她那边该怎么办?”段父跟洪涛商量道。
“那个女人是小角色,我觉得还是把工程款给她一
部分,安抚她一下,剩下的款项,她一定还会找上门要,再来要的时候,你们随意刁难她!几十万而已,您说呢?”
洪涛是损了点,可他也为秦笑笑争取了利益,秦笑笑得罪了段氏父子,如果不如此说,恐怕这笔钱到明年都会压着不给。
“这么说,你们交情不错?”
段父嗓音低沉,听的人心里发毛。
“交情一般!不过......她身后有两个人不好得罪。”洪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