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陆泽道,“我挑夫人不看重家世。”
祁语宁酸溜溜道:“确实,关知意一个六品小官家的庶女……”
未等祁语宁将话说完,便被陆泽堵住了唇瓣,她坐在陆泽的身上,只觉得浑身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上回如此亲密,还是在香林寺的厢房之中。
这一次比起香林寺中的满是占有欲的侵略,这一次的陆泽似温柔得哄着她一般。
许久,倒春寒的春风从窗棂间的缝隙之中吹入,才吹散了如胶似漆的二人。
陆泽紧搂着祁语宁的腰肢,深呼吸一口气,才放开了祁语宁道:“我回去了。”
祁语宁用了昨夜里陆泽的话:“我以为你会留下来的?”
陆泽桃花眸深邃地望着祁语宁,声音略带着些情动的沙哑道:“这几日大理寺之中挺忙碌的,我不想这倒春寒的夜里去洗两次凉水澡,着凉伤风太耽误公事了。”
祁语宁听出了陆泽的言外之意,脸色一红,“你快走。”
陆泽轻笑了笑,转身离开了祁语宁的院落。
陆泽从侧门出去的时候,远远见到了一个人影,没有仔细去探究回了公主府。
小巷尽头。
赵崇紧握着手,问着一旁的侍卫道:“方才那人可是泽儿?”
“是,殿下。”
赵崇望着祁王府,再看看天际间的月色,陆泽与祁语宁连女儿都有了,小两口夜里相会也是不足为奇。
赵崇摸着手中的扳指,耳边却是响起了秦国舅的那句是登基除掉祁家的好时候。
祁宇安的确是他登基后的心腹大患,祁家在北边的二十多万大军,是为帝者横在喉咙里的一根刺,需得拔除。
始元帝养虎为患,没在祁宇安羽翼未丰之时除掉祁宇安,日后定会给自己惹来无尽的麻烦。
若是祁家得以除去,待他登基之后,也可将祁语宁抢到后宫之中。
纵使抢了外甥媳妇又如何?
大盛开国以来也不是没有抢过兄弟媳妇的皇帝,也有抢过庶母为后的皇帝。
大权在握,为天下之主,必能得到心爱女子。
赵崇看向祁王府,眼中尽是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