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成了王爷之后,那你们国公府爵位呢?给陆昀吗?他配吗?”
陆泽先前忙碌,还真一时半会儿没有考虑到这桩事情,“国公府爵位也只能给陆昀了吧?陆家已无兵权,不过是虚名而已。”
“于你而言是虚名,于他而言则是会给你们陆国公府蒙羞,你都不知道他在陛下驾崩那日里还在春风街!”
听到春风街三字,陆泽眉头一皱,整个人都气恼道:“他难不成脑子还坏着!”
祁语宁道:“他要为日后的陆国公,还得且好好历练历练呢。”
陆泽不愿多提不懂事的陆昀道:“春闱三日后结束,我想钟鸣一定能是名列前茅的。”
祁语宁道:“钟鸣的才华我从来都不曾去担忧。”
祁语宁见着陆泽一脸的疲色,伸手摸了摸陆泽的眉眼,“是不是很累?快吃点东西就睡下吧。”
陆泽握住了祁语宁的手道:“见到你倒也不累了。”
祁语宁淡笑一声,“我难道是什么灵丹妙药?”
陆泽也跟着笑了一声,“见着你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更有用。”
日子在一日日的忙碌之中过去,二月十五日殿试之后,钟鸣高中探花郎,钟家陆家虽都是欣喜倒也不敢大肆庆贺。
二月末,陆泽生辰将近。
二十二岁的陆泽,如今可谓是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权者,他生辰前几日,前来送礼的都快堆满公主府门口的耳房。
祁语宁收了一些亲近之人的贺礼,大多数的礼都是退回去的。
陆泽二十二的生辰并没有打算办,毕竟平柔公主与陆国公在宫中守丧,陆宝珠与陆昀两个人最近也不知怎得心事重重,都没有心思给他特意过生辰。
祁语宁觉得多少还是要得应个景的,在陆泽生辰当日,便去了膳房之中给陆泽亲自做长寿面。
祁语宁可谓是第一次下厨,也是第一次驯服比驯宛国汗血马更难的面粉。
一会儿水多黏着手上都是,一会儿面粉多,干得发硬。
她忙活了一日,都想要假手于他人了,可想想,到底是第一次给陆泽做长寿面,都弄了一日了,她就不信自己也不笨,不至于连面条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