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左右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好汉?”陆宝珠气急,“去青楼的好汉?”
陆昀:“……”
陆泽对着陆昀道:“还以为你去了国子监几日会有长进,没想到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再若如此,我这就把你送到祁王那边去,他们该是走的不远,骑快马过去,必定能赶上。”
陆昀连道:“我不要去北城了,那边真的不是人待的地。”
祁语宁没好气:“不是人待的地,我哥哥也待了这么多年了,你呢?日后若是让你继承陆家国公之位,你怎么能继承得了?”
陆昀道:“我为何要继承国公之位?这国公之位不该是大哥的吗?”
陆宝珠道:“倒是忘记了,大哥已经是王爷了!不过也不可让陆昀继承国公之位,他哪里配,祁语宁你多生两个儿子不就可以了吗?”
祁语宁听陆宝珠说得轻巧,冷声道:“你以为怀孕生子是易事吗?先前孕吐你可知我有多难受?”
陆泽望着祁语宁,“你先前孕吐很难受吗?”
祁语宁朝着陆泽道:“嗯!”
先前没告诉陆泽乃是因为他公事繁忙,新帝登基与先帝丧仪的大局为重。
祁语宁没得必要那时候让陆泽分身乏术来照顾自己,他如今虽是大权在握,可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如今尘埃已定,陆泽也相对空闲了下来,她没得必要再故作坚强,该是让陆泽知晓她有多难受,多不易,她可不想让陆泽只当一个甩手掌柜。
陆泽心疼地握紧着祁语宁的手,“对不住,我都不知晓。”
祁语宁看着陆泽道:“光靠对不住三字可不够,灵灵未出生前你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的,待她出生后后,你得好好陪着她,不许让灵灵再抱怨你我都没有时间陪她玩。”
陆泽轻笑道:“诺。”
用完膳后,陆昀没有多待就溜走了。
四月的傍晚是最为舒适的时候,园子里满是开着鲜艳的花儿,万紫千红,好看至极,祁语宁与陆泽在园子里散步道:“听说先帝还有遗诏,让徐王寿王二人回到封地里去?”
陆泽点头道:“徐王寿王先前在朝中有着不少朝臣暗地里支持,想来外祖父也是想要彻底断了他们抢皇位之心,不过外祖父倒是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