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落泪道:“郡主,求求您了,求您帮帮我。”
祁语宁叹了一声,命着秋月去将涵哥儿抱来。
秋月道:“涵少爷跟着郡王爷出去的。”
祁语宁看着沈念道:“此事我还真的没有办法帮你,陆昀他虽纨绔可心地到底是不恶的,涵儿在他手里你不必太过于担忧。”
沈念只觉得心刺痛得很,她无助地落泪着。
祁语宁叹气道:“陆昀只是不让你见涵儿,你就如此伤心,你亲手杀了他的骨肉,他又何尝不痛苦呢?”
沈念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要折磨我就折磨我罢了,涵儿一定不能有个好歹,有劳郡主替我多多照顾涵儿了。”
祁语宁道:“你放心,就是看在黄节度使的面子上,我也会好好护住涵儿的。”
祁语宁离了沈念的房中,去行宫之中寻了陆泽。
陆泽正处理着国务,见到祁语宁而来,命着众内侍退下,将祁语宁揽在怀中道:“怎么过来了?不去猎场里看射箭赛事?”
祁语宁叹气道:“我来是为了沈念一事而来的,她对陆昀坦白了她堕胎一事,小秃驴倒也是有本事,将沈念的丫鬟都支走了,派人看管着沈念不许她见涵儿。”
陆泽道:“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陆昀,他是能让自己吃亏的性子吗?沈念胆敢做出堕了他孩儿之事,也得得到报应,你早就不欠沈念什么了,也不必插手其中。”
祁语宁深深叹了一口气,“唉,以后家中有的好闹腾了。”
终究是一家人,二房不宁,家中也甚难安宁。
祁语宁又道:“涵儿的祖父当初交给我兵符,怎么说都帮衬我们一把,没有投奔秦家与秦家共谋富贵,也算是忠臣了,我对沈念是仁至义尽了,但对涵儿不是,哪能看着涵儿生着病还见不到娘亲?
你不如劝劝小秃驴,真要是气愤难耐,不如就是休妻了事,让沈念涵儿母子分离太过分了些!”
陆泽握着祁语宁的手道:“那也是沈念过分在先,我知晓你对祁家军部下忠臣良将素来敬重,也是极力地帮助忠烈之后,可沈念错了就该挨罚。
且此事到底是陆昀的私事,你我都不要插手,难得来一次长安,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