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的第一个大头毛怪就是在天上飞着的。”
芙蓉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有人蹭蹭蹭地冲了进来。
“姐姐!”
加布丽一头扑到芙蓉的怀里,然后这里摸摸哪里掐掐,不停地问哪里还疼吗。
此时出现的不止加布丽,贝尔的妻子莎拉也来了,两人一见面就相拥在一起。
至于查尔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芙蓉和加布丽的母亲阿波琳·德拉库尔向自己走来。
“你好,查尔斯。”德拉库尔夫人的笑容很灿烂,“我们又见面了。”
查尔斯张了张嘴,好一会后才问:“德拉库尔夫人,那晚上在查令十字街84号前的时候,您就知道是我?”
去年圣诞节第二天晚上那位书友的蓝色眼睛给了他很深的印象,所以刚才一下子就认出来了,现在听到声音后进一步肯定,当时和自己聊天的就是德拉库尔夫人。
德拉库尔夫人笑着说道:“那天晚上我陪母亲到圣芒戈医院给隆巴顿夫妇复查,当时我就想见见你,所以带上了加布丽的项链。”
“当时我刚到对角巷买了些零食,没想到出来后发现伱站在查令十字街84号前。”
刚才一同听贝尔讲故事的安吉丽娜夫人朝着查尔斯点了点头。
来当芙蓉保镖的巴卡洛娃长老眉头一挑,在德拉库尔夫人的耳边低声问了什么,最后只得到一个微笑的摇头。
查尔斯听完后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圣诞假期结束回霍格沃茨的火车上纳威确实说过圣诞节第二天安吉丽娜夫人去给父母检查过,好像纳威还叫她阿姨来着。
他是没想到,当时自己的项链放在拿袋里,结果被定位了不知道。
贝尔和芙蓉的家属来了,查尔斯的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