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莲说:“这家酒店是我同学家里开的,去年冬天我帮她治好了父亲的病,所以来住一两次不用钱。”
“传说很多年前这里的领主为了同时钓到莱茵河和多瑙河的鱼挖了一条连通两条河的运河,但是后来一场大雨使得运河坍塌堵上了。”
她向两人讲起历史:“韦森堡的这个草药市场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查尔斯一边听历史一边跟着玛莲来到了五星酒店,她在这里订了房间,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自己和艾莉卡带到房间里。
“市场早上六点左右开始,中午就结束了,所以明天我们得起早。”
他此前让老爷子联系了一家农业方向的商业调查公司调查大蒜行情,得知1992年种植大蒜的国家里,中国产量四百五十多万吨,是第二名韩国的11倍,欧洲第一世界第四是西班牙的22万吨,但欧洲这边消费大蒜最多的就是德国,市场巨大。
玛莲家里是制药的,对这個市场很熟悉,从小就没少跟着家长来。
艾莉卡和玛莲也是刚放假没两天,她们这么久没见了自然有很多事情要做,查尔斯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当电灯泡了。
只是他刚转身,发现艾莉卡在后面已经把房间门锁死了,看着他舔了舔嘴唇。
一个下午加一夜过去,书不赘言。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他们三个离开酒店的时候,前台阿姨对保安大叔说:“他们好厉害,年纪轻轻的,晚餐时三个人点了七个猪蹄。”
保安大叔看到查尔斯的脚步有点飘,脖子上围着一条黄色的多特蒙德队球迷围巾,叹道:“年轻真好。”
现在离太阳出来还有一个多小时,街道上冷嗖嗖的。
艾莉卡伸手轻轻摸了摸查尔斯的颈动脉位置,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还疼吗?”
查尔斯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我喝了药剂,已经愈合了。”
玛莲也很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去伤痕的药水还不错的,中午就能完全恢复了。”
昨天下午她们两个喝大了,现在还有点宿醉的感觉,想来都有点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