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姜绾指尖拨弄着算盘,动作依然没停,马上就要成婚了。
姜绾怕没时间理这些。
主仆俩十分认真,直到天黑才收手,姜绾刚洗了把脸打算吃饭。
结果木香急赤白脸的跑回来,“师傅,不好了。”
“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
姜绾气定神闲的看着徒弟,“师傅我好好的,说说是什么事情?”
“师傅,师弟在益生堂义诊,给一位姑娘瞧了病。
那姑娘非说师弟摸了她,此刻已经非师弟不嫁,让师弟负责。”
木香都快要气疯了,她特别后悔,当时她要是在场就好了。
不过是给一个病人针灸的功夫,出来时她的师弟居然被人非礼了!
姜绾:!!!
她盯着木香小孩一样的脸,无奈对秋娘说:“看来这饭吃不成了。
你让厨娘准备好饭菜,晚些我们回来吃。”
“好的,姑娘。”
秋娘心疼自家姑娘,可甘泽初来乍到,这事怕还得姑娘去处理。
姜绾随着木香出府,看木香一路上欲言又止,她无语道:
“支支吾吾做什么?可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若是常人我们自己便可处理,只是那姑娘的身份有些特殊。
所以徒儿才不得不找师傅来主持公道。”
木香其实也不想麻烦师傅,可师弟瘦巴巴的,看起来也挺可怜的啊。
“谁家姑娘?”
姜绾挑起眉梢,早前她倒是也没有见过这么生猛的姑娘。
“新来的巡抚千金左婷婷。”
木香轻叹了一句,民不与官斗,她们还真奈何不了官家千金。
“行,我知道了。”
姜绾坐上马车,秋娘怕她饿着,还特地备了不少吃食在马车上。
姜绾将就着在马车上解决了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很快就到了益生堂。
好几个月没回来,益生堂的变化倒是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
可惜姜绾没空仔细观察,因为她一眼就瞧见囧的耳朵都红了的甘泽。
而不远处正慢悠悠的喝茶的姑娘左婷婷笑眯眯的对甘泽说:
“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同我有了肌肤之亲,就得和我定亲。”
“我那是正常的把脉!”
甘泽急的脸红脖子粗,从医也没多久的他第一次遇上这么头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