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不见，路飞。”萨博轻拍着对方的后背，“我的记忆已经找回来，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来了。”

“我从你父亲那里得知了艾斯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昨天晚上到的，也就比你早了半天。”

“之前不告而别的事情，真是...”

“之前的事情就别再提了，萨博。”

艾斯的声音传来，他也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只不过这声音落在路飞耳朵里，却感到一阵陌生，以及...毛骨悚然。

扑面而来的死气，让他甚至以为面前站着的不是艾斯，真的艾斯，已经死在马林梵多了。

这还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艾斯吗？

路飞怔住了，呆呆地看着艾斯走到他面前。

“路飞，你为什么回来了？你的旅行，不是还没有结束吗？”

“我..卡尔说你没死，我就想回来看看你。”

“卡尔....”

艾斯的喃喃着这个名字，随即与路飞擦肩而过，又回到了那个木桩上，继续盘坐着，就和一开始一样。

“人你也看到了，可以离开了。”

艾斯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赶人的意味：

“不要因为我一个废人，而耽误你的旅行。”

“够了，艾斯。”

萨博忍不住吼了一句，然后转过头向路飞解释道：

“别介意，路飞，昨天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

“他没有怨你的意思，只是...恨自己罢了。”

“死了那么多人，他心里，肯定不会好受的。”

“我明白了。”

经过萨博的解释，路飞立刻明白了艾斯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换成是他，死的是他的同伴，估计他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