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泪听东方念说得难听,禁不住眉头微皱:
“东方杂念,你这是在说什么?什么叫‘卑躬屈膝唯唯诺诺’?我如此诚心实意地真心求教,怎么又成了‘舔功’了?东方杂念,你这个人的心底,怎么会变得如此阴暗啊!”
“呵呵,居然还说起小爷来了?”
东方念不依不饶:
“小爷内心阴暗?你可别开玩笑了!西门大官人,小爷提醒你一句,你再再再次,好好想一想自己的身份,行吗?”
西门泪面色轻松,反问到:
“东方杂念,你这又要做什么?我的身份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你来多次提醒吧?”
东方念哈哈一笑,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唉,西门大官人,你这人啊,还真是容易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小爷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帮你回忆起来,你那个‘西门家族出行特使’的身份!怎么,你是已经全然忘却了这个尊贵的身份了吗?西门大官人,这种遗忘,可是非常的不应该啊!”
“哼,东方杂念,我不需要你的这种‘好心’!说什么身份,提什么尊贵,无非就是在旁敲侧击地成心使坏,撺掇我和大叔之间的关系,对不对?这就是你打的主意,东——方——杂——念?”
西门泪一字一顿地叫出了东方念的名字,后者忍不住神情一呆:
“呦呵,西门大官人,你这不是明白小爷的意思吗?那为何还要和老猢狲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呢?你这不是明摆着往陷坑里面扎吗?”
听到东方念的形容,西门泪又是淡淡一笑:
“呵呵,彼之苦口,我之良方,你嘴里所说的‘陷坑’,其实是我梦寐以求的至高点。这其中的真味,你万万是不可能理解了。唉,东方杂念,我真是为你感到惋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