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的目的很明确,池震荣被吓呆了,一个劲的掉头。
况且谁能想到,一个外边青春靓丽的女子,实则内功竟如此强大。
池烟甩下话后,扬长而去。
池宅门口,宾利安然的停在此处,像是对里面的闹剧了然于心。
“处理好了?”厉擎枭试问道。
池烟坐进车门,整理了一下衣服,眼神淡漠,冷道:“处理好了。”
发觉情绪不对劲,厉擎枭垂头一瞧,眼神忽的定住。
嘴角旁那一大片的血迹闯入了他的瞳孔。
“你受伤了?”
“没事,小伤而已,况且我也没吃亏。”
厉擎枭收回目光,“此话怎讲?”
“我把池震荣也打了。”
厉擎枭淡淡一笑,不知为何竟深觉有趣。
“你把他打了,那我们的计划?”
“你放心,计划不会有变,他一定会来求我的。”池烟斩钉截铁的回答。
厉震枭不置予否,这件事情虽说最后得由他出面摆平,但让池烟亲手了解过也算是一件幸事。
她母亲的丹方,就当做是送她的新婚礼物好了。
天色渐晚,天边的彩霞一一蹿出,琉璃般的晚云美得让人离不开眼。
霓虹的灯光耀眼夺目,在车窗上,映射出城市的繁华。
池烟靠在车窗上,嘴角上的血迹依旧残留,双眸之上,光彩流转。
一阵凉意自嘴角传来,她一垂头,便瞧见了厉擎枭那如玉般细长的手。
他在给她擦血迹。
“留久了,会痛,自己学医的,这点知识,还不懂吗?”
他语气冷淡,却不知为何,池烟觉得这是带有温度的。
他将湿纸巾递给池烟,叮嘱道:“自己注意点。”
池烟只好点点头,“多谢,你不说,我大概都忘了。”
自从池宅出来,她一直都情绪不太稳定,虽说自己是获胜的一方,但母亲的东西没有拿到一天,她的心就不可能安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