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枭忙不迭接了电话,可对面确是一个不知名的男声。
“请问,你是厉擎枭,厉先生吗?”
“是我,你把池烟怎么了!”
他的语气带满了不耐烦,他只想知道池烟在哪里。
对方也不着急,细心的解释道:“厉先生,我是今天去实验室面试的,今天发现这位池小姐晕倒在实验室,立马将她送来了医院,您不用担心。”
她在医院。
厉擎枭悬起的心放了一半,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在哪个医院?”
“南方医院。”
“等着!”
他带有命令的语气,使对方有些被吓到,“好…好的。”
南方医院——
厉擎枭赶到时,疯了般的跑向了病房。
池烟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躺在病床上,也不说话,安静得很。
在她旁边坐着的,是那个打电话的男人。
黑色棒球帽,黑色卫衣,加上黑色的宽松牛仔裤,就连书包也是黑色的。
长得青春十足,看起来不过刚毕业的模样,稚嫩得紧。
“您就是厉先生吧。”他询问。
厉擎枭冷冷的点了点头。
“你好。”他伸出手,“我是陆晨,久仰厉先生大名,今日见到,果然如同传闻中一般,气度非凡。”
这个孩子不是这个城市的吧。
这个城市的人,没有人会认为他厉擎枭气度非凡,只会认为他是个十足的变态。
无恶不作,古往今来的大变态。
“久仰?客套话?”他直接道出,懒得同对方周旋。
陆晨有些尴尬,但厉擎枭对他而言,就是个气度非凡,冠绝古今的大人物。
他慢慢的解释道:“这个城市的认为你荒诞可怕,可我认为,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有魅力,这样的人,内心往往有着常人无法触碰的东西,而这些被埋藏起来的东西,就是最值得我们去探索的。”
陆晨低头粲然一笑,“当然,这也是我学习心理的原因。”
这个人有些意思。
厉擎枭很久没有见过,一个比他思想还变态的人。
陆晨做到了。
把别人悲伤的过去,当做一个医学研究,甚至是欣赏,这样的艺术,这样的非凡,怎么算得上无与伦比。
不过他救了池烟,厉擎枭不好当场拆台。
“她怎么样了?”
陆晨噘嘴叹气,“中毒,还是生半夏的毒,这是有人要害她呀。”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