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呢,女儿可听不懂,你何不亲自问问池婉婉那个蠢东西。”
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故作惊讶。
“哦~,人不会现在还没醒吧。”
语气甚是惊讶,不听池震荣的质问,自顾自的哀叹一般。
“也是,既然是冲着性命来的,自然不可能就这样那个清醒过来。”
“你个毒妇,不得好死。”
池震荣怒气达到顶点,没控制住情绪,怒火攻心,瞬间头晕眼花,凭借一口气硬撑着。
这个不孝女最想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偏不。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池大漏。”
对面不屑随意的语气,刺激着他心脏深处,就像针扎一般。
注意到称呼的变化,他脑袋警醒。
“你什么意思?”
“牢里的饭据说挺好吃的,你下半生在里头也能安享晚年。”
心中升起一丝不妙,漏这个词,他最为敏感。
她若不是发现了什么。
当即否定脑海中的想法,不可能。
他做的极为严实,底下的一切他也打点妥当,走漏不了半点风声。
“也不知道那些漏掉的税,你用的安心不。”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原本他还能勉强支撑,现下自觉四肢无力,脑袋昏沉不已,眼前模糊不堪。
嘭的一声,伴随着电话那头的不断言语,他再也支撑不住。
重重倒下,周围各种声音响彻耳膜。
他分不清这些声音中是何种情绪。
只知道,池烟非死不可。
嘈杂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应当是不能说话了。
就这点承受力,还敢在来质问她。
她还未发难,自己上门找抽,果然父女两个都一样的蠢笨不堪。
就这样的,若说池婉婉不是池震荣亲生的。
她第一个不信。
陆晨约定的地点就在她医院附近的咖啡厅。
“池婉婉没死成。”
放下包,对方为她点了杯白水,中午咖啡厅人少。
他们在二楼,并未有所避讳。
拿出文件的手一顿,对方面上的认真,并非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