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似乎从没在公开场合露出来过。
“可我的胎记并不长这样。”
事件的主人公,脆生生的开口,语气之中充满无奈之气。
“胡说,上次,我明明看到过,就在…”
这话一出,厉景言当即就后悔了。
“哦?”
厉擎枭语气不明的看向对方。
“你在何处看到的。”
“就上次家宴的时候,是池烟自己不小心露出来的,我刚好看到而已。”
“真是难为你了,一直将盯着我老婆看。”
这话就像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生疼的很。
“哥,你别误会,我真是不小心看到的。”
对方并未说话,现场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对面三人的脸色尤为精彩。
就像在看微表情表演大赛一样,好看的紧。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烟,缘何发笑。”
老爷子看出其中门道,知道她一定有了解决办法。
“就是觉得有趣的很,二叔二婶一家,好像十分笃定,这胎记就属于我一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清清楚楚的痕迹。”
厉景言看着沉默不语的父亲母亲,心中不屑的很。
若是他俩能稳重些,想的周到些,何至于用他出手。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每次都要他亲自出马才行。
“可笑,我老婆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
一记重拳锤在对方心头。
“怎么可能,那不是胎记,是什么?”
池烟露出胳膊,上头确实什么都没有。
“那只不过是我为了好看,配上衣服画上去的。”
画上去的?
“这不可能,上次我明明试过,那就是胎记,擦不掉的。”
“所以,上次,你是在对爷爷说谎喽。”
她不咸不淡的说出这话,上头的老人,看向对方的眼神,带着些许愠怒。
很好,是她想要的结果。
“没有,没有的爷爷,我上次是不小心的,觉没有欺瞒您的意思。”
事件转变之快,他没想到,还会牵扯出上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