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白药喷在伤口上,好一阵舒爽,痛得她急忙后退。
却被一只大手拉住,被迫接受刺激的痛感。
“别乱动,会喷偏的。”
是她想乱动的?
这是身体本能对于疼痛的躲避。
“为何这样问?”
拿出纱布,贴在伤口处。
“这是你告诉我的,梦魇的时候,你把我认成了当年带你走的人。”
下颌上传来挠心的痒意,她挪动了两下。
这落在男人眼里头,眸子中的欲气染上两分。
喉结处动了动。
他有些怀疑秦邵的回答了。
“是莫若云吗?”
“不知道,你也没具体说谁,就一个劲儿咆哮。”
房门被敲响,打断了二人之间的问答。
“少爷,汤好了。”
她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他让人做的?
“什么汤?”
扫了眼她的伤口,起身去开门。
“补气血的,你需要。”
这话砸在她脸上,一时间面色有些龟裂。
大家都成年人,谁还不懂那点子事情。
他这话,是要将纵欲过度的头衔坐实不成。
“给我吧。”
门半张,厉擎枭整个身子挡在张妈面前。
虽然快速,可张妈还是看见了少夫人脸上的东西。
自销看着长大的少爷,竟然……
哎,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少爷,还是节制些好。”
将手中的托盘递了过去,摇着头下楼而去。
关上门,身后传来女人的窃笑。
“你也是主角,笑什么。”
一句话成功将她咧开的嘴角收拢。
杀敌一千自损两千。
将盛好汤的碗递给她。
“你不喝?”
她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碗,对面两手空空。
“我作为出力者,不需要。”
刚送进口中的汤瞬间不香了。
若不是怕浪费,这碗高低都得扣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