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赵卫田极度缺乏安全感。
非常害怕失去。
“瞧你说的都是啥话啊,钱我去想办法,大宝我一会儿就去找个地方安排了。”说着假装慈爱的拍拍李梦兰的肩膀,“以后别动不动说离婚什么的,都是一家人,让人笑话。”
“不是......”李梦兰还想继续说。
她想趁这机会,明确告诉赵卫田,她是真的想要离婚的。
她已经受够了,她想离开这个家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但是话没说出来,赵卫田就把门打开了,推着三轮车往外走。
才出门,赵卫田又回头,“等我把大宝安顿好,爸再来看你,咱们好好聊聊,以后日子还得过,咱们得规划规划。”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李梦兰愣在那,“聊毛线聊,有啥好聊的......”
赵卫田推着赵大宝走在村道上,上了石桥,往北岸去。
路上,不少人投来异样眼光,赵卫田视而不见。
“赵叔?”
铁柱拎着网兜,刚好撞见他们父子。
他刚吃完午饭,没啥事就来到石桥这,打算弄些甲鱼啥的做了给喜顺送去。
那是他的难兄难弟,喜顺又是因他的事而受的牵连,所以他十分关心喜顺。
刚才铁柱给喜顺打了电话,问了问情况。
喜顺说还是不能吃东西,中午做了面条,一吃到嘴边就吐。
为此,铁柱挺焦心的。
他梳理了一下传承的上古医经,得知了原因。
用现代的话说,喜顺这是心理性反射引起的不良生理反应,是精神上受到了打击才会这样。
其实喜顺胃里的脏东西早就排空了,但是一遇到吃的东西甚至听到吃这个字,他还是会恶心。
这个问题通过针灸可以缓解。
所以铁柱就打算,弄点有营养的,然后带着父亲留下的银针,去看看喜顺。
想不到在这遇上赵卫田父子了。
真是冤家路窄呢。
如今的铁柱,可谓是神采奕奕。
身板硬了,腰挺拔了。
说起话来那声音跟洪钟似的,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一双眼睛亮着精光闪耀异常。
就没有比他更精神更漂亮的小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