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谢寡妇猛吐他一口,“你妈才给人随便睡呢!”
“老娘那是开朗大方,不是浪荡下贱!”
“怎么,我还不能调戏下男人了?”
“我做生意那不得跟人开开玩笑啊?”
“那些臭男人,不都贪图这一口才买我小卖铺的东西吗?”
“我就是为了生活卖笑而已,你哪只眼看见我跟别人睡了?!”
闻言,铁柱心里也是一阵同情。
原来,谢寡妇过的也是苦啊。
那看似风骚的个性,不过是她的伪装而已,原来她都是为了生存啊。
真是不易呀。
铁柱正同情着呢,又见章有权扯住了谢寡妇的袜子。
“玲玲,别这样,你看这都临门一脚了,你这不是要急死我吗?”
谢玲玲一脚踹开他,“回去找你老婆去,以后少来烦我。”
说罢把袜子拿在手里,也不穿了,从芦苇丛里出来,把高跟鞋拎上,急匆匆的就走了。
“哎......”章有权长叹一口,狠狠的捶了两下自己不争气的兄弟,然后穿上衣裳也离开了芦苇丛。
待到两人离开,铁柱这才从暗处出来。
章有权看上章伟正带来的那个艳俗女了?
那女的现在在哪儿呢?
她跟章伟正还没有离开村里吗?
带着疑惑,铁柱眯眼遥望南岸的章有财家,他家还亮着灯呢。
细细听听,隐约的有对话声。
铁柱沿着河岸,快步往章有财家的方向,走了几十米,这才听起初屋里的对话。
“有财啊,我叔那宅子看来是拿不回来了呀,这趟我是白跑了。”这是章伟正的声音。
接着章有财开口道:“后面我找机会吧,赵铁柱兄妹,不像之前了,不好对付了现在,得从长计议。”
“行,你要是找到机会,能把那遗嘱毁了,就还是按咱们说的:房子归我,田山土地那些都归你。”
“没问题,你等我信。”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章有财迟疑道:“正哥,这妹子这么晚了,跟着你走夜路怕是不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