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
这男人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单凭给小雅治伤这一手,铁柱就可以出人头地,她可不能太放肆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
“没事,我洗的舒服些,来,我帮你好好抓抓。”
浴室小,铁柱只能俯下身子,从她身后探着手去帮她洗,这就很不方便,难免有所接触。
这可让春花难受死了。
顾不上头发还是湿的,就转身握住了铁柱的手,然后一脚把浴室门给踢上。
......
小房间里,赵卫田父子无聊的贴墙听着外头的动静。
“大宝,你听。”
“嗯,听到了,春花嫂子咳嗽了。”
“是啊,春花大屁股病了,咱们要听话不然要挨打。”
“嗯,听话。”
......
这个头,洗了很久。
铁柱拿着风筒帮春花吹头发,“春花,你以后可别这样,这节骨眼怎么能洗凉水头呢?”
“农村妇女,哪有那些讲究,大热天的就图个凉快。”
“再这么下去,非得坐下病不可。”
“行行,听你的,都听你的。”春花不敢反对了。
铁柱可是妙手回春的大夫,他说的话,准没错。
只是春花,内心也是有不少的遗憾,“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好巧不巧的,赶上这节骨眼了。”
“找你有事呢,这不小雅好了么,我想给她办升学宴了。”
“应该办,想好请几桌没有?”
“没呢,这不是找你商量呢嘛。”
吹完头发,春花就拿个纸笔本子,两人在客厅坐着研究。
“柱子,你先说说,你打算拿多少出来摆酒吧!”春花看铁柱一问三不知,就打算先确定预算再反推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