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的老板老章,看着阿勇他们店里热火朝天的,心里那是恨的不行啊。
同行是冤家。
这还是一路之隔的大冤家。
老章必须得做点什么,要不他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混了大半辈子了,哪能让几个毛头小子给反了天?
恶从心来,挥手喊过来两个小弟,小声嘀咕着什么。
阿勇他们这边,会员和宾客们都来到了镇上最大的饭店,吃饭喝酒搞抽奖。
完了之后,技师们各自就位,客人们酒足饭饱思那什么,也各自就位点上了自己喜欢的技师。
铁柱本打算告辞了,阿勇的意思要给他安排个洗脚,放松放松。
几十个包厢,还有大厅,全坐满了人。
技师们忙的不亦乐乎。
“啊!”
铁柱隔壁房间的技师突然大叫着跑出来。
阿勇带人赶过来一看,“怎么了?”
“他,他,他突然犯病了。”技师慌里慌张的指着房包房里的客人。
闻声,铁柱也无心洗脚了,穿上鞋袜到隔壁包间一看,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躺在按摩床上,捂着心口嘴里哎呦个不停。
紧接着,后面房间又跑出来一个尖下巴的男人,见到按摩床上的中年男人,立马大喊道:“我哥心脏病犯了,你们,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技师被吓得语无伦次,“我,我就是正常按摩,没做什么啊,是他一直动手动脚。”
尖下巴男人跺跺脚道:“谁让你穿这么短的裙子,不知道心脏病受不了这些刺激嘛,还愣着干嘛,快叫救护车啊。”
技师看向阿勇。
阿勇冷漠的摇头。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言辞。”
“你哥犯心脏病该治就治。”
“但是,权威机构没给出鉴定结果之前,请不要随意扣帽子把责任推到我们技师的服装上。”
“还有,打电话叫救护车这事,大可不必,我们这刚好有位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