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说。”
“我,我染上病了,我要死了。”
铁柱眉头一跳,看看他捂住的位置,当即就明白了,“我看看。”
戴上一次性手套,给检查了一下,然后又用酒精喷喷手,给喜顺把了把脉,“不是绝症,死不了。”
“真的?”喜顺长出口气,“吓死老子了,又红又痒的,我以为要死了呢。”
“这次是没事,下次呢?”铁柱边说边去抓药,好在上次在宝康堂进了些常用药,“就不能采取些措施?”
“那些女人在外头干了什么你知道?”
“就敢这样胡来?”
“长点心吧你,别让你老章家绝后了。”
喜顺委屈道:“跟那些职业的,能不采取措施嘛?我这,我这是跟认识的熟人,咱们村的。这谁能想到,自己村里的人还这么脏呢。”
嗯?
铁柱马上慌了起来。
“谁啊?”
“还,还能有谁......”
“说不说你。”铁柱上去就是一脚。
“我说我说,就是柳氏,还能有谁!”
“我!”铁柱举起药罐子就要砸这个家伙。
难怪一进门就说别骂他别骂他。
原来是因为这啊。
喜顺两手护住头,“哥哥哥,别打别打,我这也是为了工作不是,还不是你让我去找她的。”
铁柱心里乱七八糟的,烦都烦死了,这柳氏,害人不浅呐。
把气都撒到了喜顺身上,上去又是一脚,“我让你去办事的,让你去弄人家了吗?”
“我是去办事了啊,可,可那柳氏不按常理出牌。”喜顺委屈道:“我本来是给她做伤冤枉章伟,可是,她越被打越开心......还不停的撩拨我。”
“我,我,我也是一时没忍住啊哥!”
“哎!”铁柱只能无奈的摇头。
这都叫啥事儿啊。
事情既然出了,后悔和谩骂都无济于事了,还是想想怎么收场吧。
铁柱闷声不吭的去生火,开始熬药。
喜顺倚在厨房门口,“哥,你这药的剂量有点大了吧,怎么这么大一锅。”
喜顺发现,铁柱把刚才的药罐子换成了一个大锅在熬药。
“这是三人份的。”
“三人份的?”
喜顺挠挠头,还有谁染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