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把咸鱼粥放在向公子跟前。
向公子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开始卷那碗粥,像一只狗一样,吃一半漏一半,最后还去舔地上散落的粥。
见状,向副省长背过身去,无声的落泪。
左市长一旁不住的安慰,可是一点效果没有,什么语言都无法安慰一个老父亲的心。
“向公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吃饭?”
铁柱问了个听起来有些好笑的问题,显得很不专业。
包括向公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向公子犹豫了一阵,然后又开始张嘴想要咬铁柱。
铁柱保持着耐心,继续问道:“你也不想这么吃饭的,对不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古代医者,不少人都有观气的本事。
得了传承的铁柱也有。
他发现,向公子身体所秉持的气,乃是人体正气并没有牲畜的气,也就是说,向公子没疯,也没得狂犬病一类的人畜共患的疾病。
所以他大胆猜测,向公子是被某种力量胁迫的,从向公子恐惧的眼神中,也能佐证这一点。
“我不知道,你走开。”
“你们都走。”
“不要靠近我,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滚!”
向公子又开始狂躁了。
铁柱看看天花板上几盏无比亮堂的灯,又看看地上的病人,“我是大夫,我可以帮助你,但前提是你得信任我,告诉我你的事情。”
“滚,滚,都给我滚!”
向公子又张大嘴巴,想要咬铁柱,他好像很不喜欢别人呆在这里,特别想赶所有人出去。
铁柱站起身,冷声说了句,“把灯关了。”
这话一出,向公子直接暴起,伸出双手拼命的想够铁柱的腿,“不准关,你敢关我就杀了你!”
“那你就老实说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学狗吃饭,不说我就关灯!”
“不可以!啊!我要杀了你!”
看着儿子这般狂躁,向副省长彻底崩溃,“赵先生,不能关灯啊,一旦关他就要撞墙,要寻死!”
铁柱眉头紧锁,进来时,他就想让向省长和左市长出去的,就怕他们干扰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