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玲不能去前面,心里约莫也知道是那些匪兵们生事,要想降服他们哪那么容易!
“嫂子,不好了,大哥受伤了……”卢智伟说道。
姜玲玲到了药帐,两边各一个伤者,上首一个黑长胡子男人正在抓药磨粉。
“奸诈小人,不愧是匪兵,打不过就使诈!”
“你们以多欺少,要是一对一,指不定谁胜谁败呢!”
“哼,我们队长要是没受伤,他能过得了几招还说不定呢!”
“谁没受伤了似得,咱们几个大王哪个不是受着伤的!”
“……”
姜玲玲看着苏长青的肩伤,原本包扎着看不见,现在已经血迹渗出,被姜玲玲拆了,伤口也显现,不是特别深却有点长,“这不得缝个十几针?”
姜玲玲用手绢轻轻擦拭伤口外渗出的血渍,擦上一些药酒清洗。
药童拿着师傅做好的药粉,拿来给苏长青。
“只有药粉吗?”姜玲玲接过药粉。
“对呀,这可是我师傅特制的疮药粉!”药童得意的说。
姜玲玲用木签挑出撒上,然后开始包扎。
“嘿嘿,娘们就是娘们,一道小小的口子,还把整个身子都包上了。”匪兵们看着嘲笑起来。
苏长青肩膀斜跨绑下到腰上再绕了一圈,看起来像是很严重一样。
长须军医看着姜玲玲的打结手法愣住了,不淡定了,连忙从药房那边到了医治区仔细看了看,“这位娘子,刚刚可还说了缝针?你会伤口缝针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