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的担心全在脸上,樱空先比了个手势,让她安心,然后指了指自己腹部比划道:“伤已无大碍。”
慕容清不信,她边比划边说:“怎么可能无碍了呢?我看看,让我看看。”说着就要上手解樱空的衣衫。
樱空一个侧身躲开了,冲着慕容清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快速的比了几个手势。
说什么皮外伤,这般消瘦岂是皮外伤所致,慕容清不相信,激动的质问道:“何苦欺瞒与我?什么样的皮外伤能让一个人短短数月消瘦成皮包骨头?我是个医者,樱空,你在别扭什么?还是说,你想刻意隐瞒什么?”
伤口深可见骨,樱空不想慕容清看,是怕她受不住,见她如此执拗,樱空只好解释伤确实只是皮外伤,只是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失血过多加上有些感染,才拖着没有好利索,消瘦跟伤口无关,是自己的胃口被慕容清养叼了,吃不惯那牢房的残羹剩饭,多补补,很快就会胖起来。
樱空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慕容清自己脑补了一些画面,忍不住又流下两行泪。
樱空嘴笨,不太会应对这样的情形,搓了两下手继续比划道:“将军让我带了书信过来。”
说着,樱空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封的信件。
慕容清接过信,边拆边问:“父亲可还好?”
见樱空比了一个一切安好的手势,慕容清才低头快速的读起信。
信中只字未提慕容云海幽禁将军府之事,只说他自己一切安好,让她勿念,除了叮嘱她照顾好孩子之外,也让她坚定信念,莫要被外界的纷纷扰扰迷乱了心智。信的尾部说到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不管是对她还是对慕容雪,这一生终究是对不住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