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这小祖宗生气了。
顾靡看着月宅门口的冰,顿了一会,然后脚底抹油,躲在了一旁看热闹。
以前的经历告诉他,不要往她枪口上撞。
显然有这个想法不止他一个。
向来喜欢装装样子的席誉也往后退了。
他有什么错?他劝了,不过没用而已。
何嫦宝这个人精看着席誉躲,立马贴了上去,“席誉哥哥等等我。”
不管,她是白痴。
只会追着席誉跑。
席誉去哪儿她去哪儿。
堂主想怪她就要连席誉一起怪了。
他们躲在一旁悄悄看戏。
都不知道这是闹的哪出。
谭浮看着范堂主依旧他身后的学生,眼皮子一抬,“都来了,那刚好。”
她懒得站起来,翘起了二郎腿。
“范堂主,人族每年往血脉学堂投入了那么多资金,血脉学堂就教出了只会仗着血脉之力压迫他人的小人?”
范堂主看着被冰住的学生,叹了口气,将他们身上的冰给化了。
可是还没有等学生们跑向他们的堂主,全身又被冰住了。
“来月家闹事,就想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
范堂主还想解开那个冰,就又听到谭浮的声音,“今日家主在家。”
范堂主:“……”
他收回了想要解冻的手。
他看着那个坐着的女孩,神色复杂,“月少宫主,他们只是孩子。”
“你说得对。”
谭浮出奇的没用反对他的话,只是淡淡的看向他,“先不提您那群孩子跑来月家闹事,提提血脉学堂吧。”
范堂主沉默了一瞬,“你想要什么,才能放过这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