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真细,不足一握。
尤初如是案板上的小鱼儿,已无挣扎的空间,可还是想拼死一搏。
死也不行!
那一晚绝不能再次重演!
挣扎过大,又因惊吓、惧意占据了她整个人,眼泪簌簌而落。
滚进了两人的唇内。
男人一顿,板寸下的一双眼睛暗黑奔腾,似更不能忍耐,热汗从额头往下滚,“不愿意?”
尤初点头。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她被吻得嫣红的唇,一滴热汗划过他刚毅的侧脸,见她这般害怕排斥,他强自镇静:“给你五秒,出去。”
尤初像是得到了赦令,拉开门,顾不得整理着装,飞奔而去。
男人闭着眼,后槽牙狠狠地咬在一起,忍耐。
半晌后他看了眼地上的浴巾,很凌乱的样子,隐晦不堪。
这让他欲念更深。
去浴室,开冷水,再一次洗冷水澡。
燥气被浇灭,但五分钟后又卷土重来。
难忍的低吟从薄唇里溢出,浓烈性感。
脑子里有两股画面在纠缠,三个多月前的那一晚,还有刚刚。
她们都有很相像的体香。
禁不住自己解决。
半小时后他从浴室出来,眸暗沉阴鸷,捞起手机坐在沙发,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嗨,肆哥。”
男人阴沉沉的开口:“你活腻了?”
“不是肆哥,你看你时隔五年回到东洲,我不得好好款待你。但是,你又有那个毛病,我给你找遍了名医你还是不举。”
男人抽了一根烟夹在指尖,没有反驳。
“上回你偷摸回来,我给你吃了五种大补药,你说你没反应。这一回我给你在黑市上买了药性最强的药,怎么样?小老弟起来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派个女人过去?”
男人唇角叼着烟,慵懒的说,“没起来。”
“曹!怎么这样,你真不能人道了?”
“少给我废话,左胸口有玫瑰纹身的女人有消息了?”
“没有,那夜监控全部被你们秦家故意销毁,就为了掩盖您那淫虫二弟夜会三女的下作行径,所以也没查出得罪你的女人。不过人家就是得罪一下你,你不能缠着人家,咱们男人得大度。”
“再给你半个月,如果没找到,你那根玩意儿也别用了。”
“……”
“给我找个医生过来。”
“怎么啦?是不是有反应啦?肆哥,你别嘴硬,我给你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