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没事儿人似的抽纸巾擦擦手,懒散得像一头豹子,蛊惑震慑,野性十足,“无心之举,不必看我,只是不知道你们骂什么?二少夫人不是说让大家不要急么?吵吵闹闹就能解决了?”
一句话让大家停止了骂声,就连秦烟烟都不骂了,就是想踢死尤初。
池芯捏紧了手,心里酸得很,她知道秦肆在给尤初撑场子。
尤初看了眼秦肆的脚尖,池芯的脚也闯入了她的视线,她立刻别过头。
她知道她得将眼前这飞来的横祸先给解决了,那就只有一个法子。
她上前拉着秦烟烟的手,秦烟烟把她大力甩开:“不许你碰我,我跟你不是朋友了!”
尤初笑了,眼睛明亮得像上弦月:“我怎么会坑朋友呢?我对朋友最是衷心。”
池芯在心里冷笑。
秦烟烟:“我呸,那你害我干嘛!我倒要看看你能扯出什么鬼话来,这墨汁到底怎么回事,说!”
不仅是她想知道,大家也想。
秦肆手撑着下颌好整以暇的看着尤初,她今日穿着毛领的酒红色的长裙,头发依旧半挽,真真的温婉的不可方物,一眸一笑都那么明艳。
尤初眼里如春风般和煦:“这衣服确实是送你的啊,不过我还没有完成最后一步就被你拿走了,这么心急。还好穿到了这儿来,你坐好,我现在做最后一步,做好了你就可以去前厅。”
“什么意思?难道这墨汁是你故意泼的?”
尤初淡淡一笑,明眸皓齿,“嗯。”
什么意思?
池芯也愣了,她点头了?她想干什么?
尤初给清姨吩咐了一句话,清姨点点头,下去拿东西去了。
这会儿大家都好奇尤初到底想干什么,就连秦肆都被勾起了探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