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烟让人拿了镜子来,她对着镜子美?地看,这小腰,哪个男人不爱哪个女人不嫉妒?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你这花画得就跟开在我腰上似的。”
尤初说:“是大小姐长得美。”
其它人都一声未吭,尽管没说话但池芯感觉到了,他们已原谅了尤初将有墨的衣服给秦烟烟穿。
凭什么?就这样让她挺过去?
她微微一笑:“虽然画得好,但是在衣服上画菊花不太好吧?这不是咒人吗?”
一听到她说话,秦烟烟就想翻白眼,不过她没反驳,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李盈补充:“对啊,怎么能在衣服上画菊花,还这么大一朵?尤初你不要忘了,今天可是老夫人的生日,你要是乱来,有你好果子吃。”
尤初的脸上保持着盈盈笑意:“金丝菊的花语是生机勃勃,自由活泼,以及永远快乐。”
是么?
李盈没说话了,秦烟烟看尤初的眼神都变了,亮晶晶的。
而尤初则是对池芯说:“我们的眼睛就是我们的世界,看花是花,看水是水,池小姐怎么会往咒人上想,难道你看到金丝菊联想到了大小姐会被下咒?你恨她?”
池芯一怔,随即脸色一白!
她没想到尤初这样回怼。
而一抹笑意从秦肆眼底一闪而逝,小丫头原来也有尖牙利嘴的一面。
秦烟烟可就不乐意了,她冲到池芯面前:“你是不是想骂我!你个文盲,连花语都搞不清楚就在这儿挑拨离间,我……”
“咳。”秦肆发出了短促的一个音节,就跟老虎震猫似的,威力十足,秦烟烟不说话了,就是哼地一声!
池芯脸色难看的坐了下来,她和尤初对视,眼神里的敌意互不相让。
秦丰说:“没想到尤初姑娘能把这样难画的花用十分钟就画了出来,而且栩栩如生,这花的花语也很不错,我很欣赏,烟烟一穿上是越来越美了,就是啊你这丫头下回别心急了,闹了一个乌龙,要是真有什么事儿,尤小姐多冤。”
秦烟烟吐吐舌:“知道了大伯。”
尤初道:“其实这并不是意外,那条短信不是我发的,是有人想……”栽赃。
池芯一下紧张了!
她在心里大骂尤初,她竟要反击!
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