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他硬是吐了一口血出来,受不了这个打击倒了下去。
冯星拼命叫着儿子,急的号啕大哭,秦丰叫了几个佣人过来,赶紧送去急救。
母子俩走了。
池芯暗暗松气,要是秦度这时候能死就好了,那样日后他就不会找她算账了。
一个回眸,不经意间对上了尤初淡凉讽刺的视线。
她瞪了回去,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你说你和尤初没关系?”老夫人气息调整好了,声音也算平静,她问秦肆,“可你昨天承认了。”
“奶奶也知道的,男人么,总是喜欢满嘴跑火车,打个嘴炮罢了。”
“是吗?”老夫人都没精力跟他生气了,“你这随口一说,给我们造成好大麻烦。”
“归根结底是二弟太冲动太不理智,听到点儿谗言就跑去烧祠堂。若是日后再听到点儿什么,他岂不是会拿刀对准奶奶的咽喉?”
老夫人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秦度这一时半会儿不能回秦家。
“看好二少,不准他进秦家大门。”
佣人异口同声,“是!”
老夫人疲惫的在绣姨搀扶下蹒跚的走了,对于秦肆和尤初是不是没关系,她没有表态。
不知道有没有信池芯的话,还是说不信只是没有心思搭理。
秦丰遣退了佣人,他也走了。
走前深深的看了眼秦肆,这个眼神非常的耐人寻味。
秦肆视而不见。
“肆。”池芯抱着他的手肘,撒娇示好,“我真的没有教佣人这么说…”
秦肆嗯了一声,“我相信你懂得如何取舍,送池小姐回去休息。”
邢森送。
池芯走的时候尤初没走,不仅没走,现场还有秦肆。
她很不放心,又不敢停留,只有下去。
她走后,整个大厅终于寂静下来。
秦肆走到尤初身边,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冰凉的唇上轻轻一吻,“宝贝,答应让你不再看到他,满意么?”
尤初问:“我是看不到秦度了,可是池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