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援朝其实看得出来赵启书记对于这几个日岛女企业家很有好感，能理解。

毕竟主政一方，谁都希望能看到政绩，能为百姓带来实际利益。

但张援朝站在国家安全的角度考虑，就没那么乐观。

“赵书记，我知道你对这两家公司投资江南省很重视。”

“是啊！老将军，江南省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单笔投资。听下来，只要这两家公司在江南省发展的好，她们后续还有大笔资金投入进来，这对于江南省来说，太重要了。”

“嗯！的确如此，赵书记，但是，我可能要泼您冷水了。”

“哦？老将军，您在质疑项目的真实性还是？”

“不是，从现实角度，项目应该能落地的。但也不一定，如果她们很快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可能就不投资了，对于这样两家企业，损失点钱无所谓的。”

赵启疑惑地问道：“以老将军您的看法，她们的目的是什么？”

张援朝指了指秀江方向，说道：“应该还是冲寒山村铁矿去的！她们四个日岛人，没一个是真正的商人，就包括山口千惠，虽然她最像商人，但她也一定不是单纯的商人。”

“老将军的意思是她们都是日岛间谍？”

“是的！”

听到这，前面开车的白枫忍不住朝后视镜瞥了一眼。

他对间谍肯定很敏感的，但由于身份问题，就没有直接参加会议。

可听到首长说现场有间谍，当然会引起重视。

“老将军，有判断依据吗？”

“有，尽管她们都隐藏起了真正实力，但作为职业军人，我还是能感觉到她们的修为都不浅，至少不在白枫之下。尤其山口千惠，她的修为很深，也隐藏的最深。”

对老将军的判断，赵启还是选择相信的，忙问道：“老将军，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