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驳:“我……”
他不想有所建树吗?
他不想成为好官得人人赞颂吗?
但眼下佞臣挡道,阉党横行,他能如何?又能如何?
他确实不如姜远做事果决,确实瞻前顾后,可他实在没有姜远豁出去的勇气。
让他像姜远那样鸣不平,指摘当朝弊端,抨击当世不公,姜驳不敢。
姜驳还想辩解,姜远却不给他机会:“别跟我说什么是为了全府上下考虑?我也不指望你能有什么成就,也不认为你明哲保身就错了。但你为官数年,难道你连一点自保的本事都没有吗?他人想说便说,只要没有实证,你的位子依旧稳当。你现在坐在这里指责娩娩算什么?自己无能,就不要全把责任推给旁人,让无辜的人为你的无能背锅!”
姜娩安静听着,心想,祖父不愧是太傅,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她就没有这样流利的口才。
守在门外的金钏四人齐齐吐出一口气。
姜太傅简直是她们的嘴替。
她们瞬间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