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疏年把唐冰萱抱在怀里,坐在软榻上,夫妻二人静谧无声,享受着温情和甜蜜。
江疏年紧了紧唐冰萱的腰,头再次埋进娇妻的脖子,语气低落道:“娘子,我自小记事起,父亲和母亲就不亲近,父亲的关注多是在大妹和小弟身上;
母亲虽疼爱我,但还有大哥、二哥需要关心照顾,总会有时顾及不到;
自成亲以来,有了娘子的陪伴,我觉得内心不再孤单,只有你是我的。”
唐冰萱感受到江疏年情绪低沉,相对来说,她比江疏年的成长经历更快乐,父母对她的关注比较多,祖父母也十分疼爱她。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眼见时候不早,夫妻二人命人打水梳洗上床歇息,新婚夫妻又是鸳鸯绣被翻红浪的一晚,迷蒙中的唐冰萱后知后觉“江疏年该不会是故意装可怜,让她于心不忍来折腾自己吧?”
翌日早上,酸软疲惫的唐冰萱起身后不住地打哈气,瞥了瞥精神焕发的江疏年,两人反差不要太明显。
唐冰萱让知秋给她遮了遮黑眼圈,画了个淡妆,气色看起来很不错。
江疏年近几日早上都有帮着娇妻画娥眉,技术稍显熟练,唐冰萱见他乐衷于此也颇为配合。
江疏年放下眉笔,观察着妻子的眉毛,忍不住夸赞道:“娘子的柳叶弯眉好看极了。”
唐冰萱杏眼弯弯对江疏年在铜镜中笑道:“是相公画娥眉的技艺好。”
“娘子天生丽质。”
“相公妙笔如画。”
“娘子国色天香,举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