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兆亮被他问的不由得一愣,为什么,大爷您做了什么还需要问我吗?
见他愕然任无恶顿时若有所悟,就道“还请道友说的详细一些,道友放心,我不会为难你。”
牛兆亮心道,真的吗?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任无恶,手下已经不知道收割了多少条人命,他能放过我?我就是喝了个花酒,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任无恶,时运不济,灾星临头,我牛家真要完了!
牛兆亮当真是欲哭无泪,可还要打起精神为任无恶说说情况,那心情有多糟糕可想而知。
“前辈前些日子在……在吉延城……挑了 那里的天雷分院……一下子杀死了三四百人……”
任无恶闻言顿时皱眉,吉延城他是知道的,距离玉带岭不远,但自己什么时候挑了那里的天雷分院,这真是见鬼了!
“大约是什么时候?”任无恶想知道详细时间。
牛兆亮想想道“应该是半月前。”
半月前我还在永霜冰原藏着, 可居然又有一个任无恶在吉延城杀人,那人会是谁?为何冒充我?
见他好似有些疑惑茫然,牛兆亮也在奇怪,心道,他难道已经忘了自己做了什么?忘性这么大吗?这可不是小事,那可是三四百条人命而且还是天雷分院。都说着任无恶胆大包天,张狂残暴,无法无天,没想到记性也这么不好。
任无恶已是无比诧异,又问道“确定是我吗?”
牛兆亮被问得又是一愣,呆了呆才道“前辈……是什么意思?”
任无恶笑道“我是说他们确定是我吗?”
牛兆亮道“前辈形象大名……早已是传遍了薄州,吉延城天雷分院的幸存者,一眼就认出了前辈,这个应该不会错吧。”
任无恶又听出了一些端倪,皱眉道“我现在很有名?”
难道不是吗?牛兆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苦着脸道“前辈……说笑了,这些年来,前辈纵横薄州,干了那么多……大事,自然早已是威名赫赫,大名如雷贯耳。”
任无恶心道,见鬼了,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天雷宫,下山也就几次,何曾干过什么大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也知道牛兆亮不可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就问道“你先说说我干了那些大事,帮我回忆一下。”
牛兆亮心道,难道他都忘了?不会吧!嘴上道“前辈……前辈这些年在大吉国一直都在和血河派……交手,每隔数月或者一年多,就会挑了血河派一座分坛,算下来,前辈已经挑了血河派近二十个分坛,杀了……很多人。前辈威武,晚辈钦佩之极。”他还不忘恭维奉承一句,但也是发自肺腑。
居然有人冒充我,杀了血河派这么多人,真是岂有此理!
接着牛兆亮又告诉任无恶,血河派这些年已是被任无恶搞得有些气急败坏了,那些分坛弟子如今都是战战兢兢,生怕会被任无恶选中,血河派自然也派高手到处搜捕任无恶,可就是连人家的影子都摸不到,反而让任无恶屡屡得手,有传言说,任无恶有千变万化之能,宛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并且早已是元婴后期,神通广大又是心思缜密,也是心狠手辣,每次动手几乎是将整座分坛杀了个干干净净,也是洗劫了个干干净净,这已经是他的风格特点。
血河派就算高手如云,人多势众,可遇到这样的敌人也是一筹莫展,少有对策,无奈之下,不得已让各处分坛开始合并,如今在大吉国,血河派的分坛基本上都有两名元婴期修士坐镇,五百名以上弟子,并且所有弟子尽量减少出外活动。
这样以来,大吉国那边的散修和百姓的日子倒是好过了很多,这也是任无恶带来的变化。
也许是在大吉国那边的没有了出手的机会,任无恶开始转移目标,向天雷宫动手了。
吉延城天雷宫分院就是他在白山国第一次出手,让天雷宫无比震怒也是无比震惊,知道他的习惯特点,有一就会有二,因此天雷宫立刻命令所有分坛严阵以待,如有人发现任无恶行踪马上传讯到天雷宫,而任无恶的画像也就成为了天雷宫弟子的必备之物,虽然这东西用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