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啊?”她说着,插着腰站在那里没有坐下来,蚊香在手里也不急着点燃,左肩膀疼的厉害,便将蚊香打火机握在左手,右手一下一下反手在那里捶。
“热死了我们都,你看汗——”信友伸出撸着衣袖的手臂给她,潘宏也点头应声,信友又道:“我说要开吊扇,爷爷说包谷灰到处飞,那只能扇这个小的了,这个风太小了,一点用都不管!”
老张逗他:“辛苦辛苦,你劳累了,哈哈儿专门给你请个打扇的来。”
潘宏立即在边上捡起一个扫把对着他摇晃:“我给小姐打扇,小姐说我勤快,我给小姐搬家,搬到茅斯咔咔,坐一屁眼儿沙沙......”
忠传笑的说话都囫囵吞枣似的:“歇会儿吧,剥这么大半天了,地坝凉快,到外面去吹会儿,外面自然风凉快。”
“不去,黑黢黢的我才不去。”
潘宏提醒他:“她们这是比不赢我们了想把我们骗出去好让我们输了,你搞快点,说话这会儿都浪费好多时间了。”
父女俩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信欢看黎书慧一直没动静,站起来伸手要蚊香:“点噻,到处都是蚊子。”
“你风扇不是开着的唛,蚊香点了一哈儿不是吹熄了?风扇开着还有蚊子啊?你蚊香点了放哪儿?”她这样说话,也只能望着,任由她将东西从手里拿过去。
信欢边点边道:“点蚊香跟扇风扇有什么关系啊?风扇在上面蚊香在地上又吹不到它,风扇吹的是汗,啷个吹得走蚊子。”
她把两个都点燃了,也是一个放在里面一个放在外面。随即又坐了下去,继续不急不缓的剥着。
“歇会儿吧。”忠传对刚才黎书慧捶肩的举动表示。
“……”她就单手叉腰站在那儿,不做声,不捶肩,也没有过多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