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定芳笑他:“叫你好好念书不信呢,你两姊妹,最你是和忠旭最不敢说这话,你老汉棍子竹片的追着盯着你两个还打混摸鱼,你俩是活该,现在晓得哈。”
潘运:“所以拿钱买个早晓得,那叫啷个呢,书到用时方恨少。”
“是不是嘛喊你读书你要去打工搬砖,现在搬砖呢你想转去读书了。现在你去读书也可以呀,只要你想学哪里那么困难,只有你有心,莫说的恁吓人。”忠承也就晓得他们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搞嘛,马上师傅我给你找来,他现在真是正儿八经的师父了,他网上卖鞋,人家那个轻松得很嘛,他还特意在街上租了个仓库。”
叶舒刚问是不是他们单位叔叔的儿子,大家的问题迅速如飞鸟夺食一样扑过来,雪梅喜上眉梢:“你莫给我乱搞些人,你说的那是哪个嘛?”
“哄人的。”忠旭方他。
“我们单位同事的娃,人可以,平时我们也一起耍,喊他这点他还是干的,他是老师傅哦,他是,网店开了一两年了哟,跟着他唛不说多的,反正肯定是饿不死。”
卢定芳越听越高兴:“饿不死就好,只要有个糊嘴的。”
黎书慧与他道:“恁挣钱你啷个不去跟着他学呢?”
他一作势:“跟他有啷个好学的呢?我又不是做那行的我学来做啷个?再说这个一看就会的东西。”
“你不得了。”
叶舒心里有些不安逸,每当这种时候就很想回上海,回父母身边,或者哪怕回北京也可以,回朋友同学身边,在这里生活了两三年,好像除了张忠承就再没别的了,换句话说,假如这个城市没有张忠承,她估计一刻都待不下去,离开后也不会有多少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