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似乎并没有猜中真正的真相。
她们的性格甚至经历都复杂了。
都是那么强势;
都是那么精明;
都是好不容易将一手烂牌打到现在。
她们已经习惯了扮演牌桌上的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步步走向自己制造的陷阱。
因此,她们不会容许自己将制造陷阱的权利交给对方。
在她们心里,只有她们自己,才是猎人。
只有她们自己,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骄傲且自负。”
南柯轻轻说着自己对两个女人的评价。
这并不是贬义,她们的成就让她们有骄傲和自负的资本。
而自己,跟她们不一样。
自己不过是小人物,十年来一直安稳地躲在教堂。
因此,南柯没有那么多布局;
他,只需要专注的聆听那些信徒们的故事,并专注的为其进行分析。
就比如现在,南柯开始专注的梳理着自己得到的信息,而后将其拆分成一块一块。
烈娜塔的破局,肯定跟她杀死拉姆家族有关系,因为这是整个过程中最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但用海克斯炸弹炸死整个拉姆家族能证明什么?
南柯忽然愣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个关键词。
南柯看着面前的执法队员,回忆着他刚刚的叙述。
‘如果我们再拿出点证据来’。
证据的作用是让人们去相信一件事情。
因此,证据只需要让人能相信就行。
这里相信的,并不一定是真相。
所谓的证据,对于真正的上位者来说,不过是一种手段。
一种他们可以掌控,且能够推动事件朝着他们设计的走向去发展的工具。
南柯蹲下来,轻轻对拜耳·奇奥道:
“再说一遍,神父是谁杀死的?”
“......”
拜耳·奇奥迷茫的面庞露出了一抹挣扎。
似乎南柯的问题触及了他灵魂深处的恐惧。
“是谁?”
南柯重新问了一声,语气稍微加重了一点。
在这里他的任何变化,都会自动放大无数倍。
他的声音宛如重锤砸在了对方的心理防线,并在瞬间将其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