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心怀光明且坚定履行信仰的人都值得尊敬。
而且他相信凯特琳在未来某一个时间点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回到机械车上,南柯再一次无视了诺克萨斯人的热情胸襟,他透过后视镜看着凯特琳从街角离开,而后对玛乌拉道:
“回去吧,该我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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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特沃夫城郊,某处酒馆。
一袭白裙的凯特琳就像是误入泥沼的莲花,格格不入地走进了充斥着酒精和呕吐味道的酒池。
她面色冷峻地回绝了几个想要搭讪的男人,而后在角落位置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蔚没有戴金色拳套,但她的执法队制服足以让周围的空间从喧嚣地酒吧里独立出来。
哪怕是喝了再多酒,也没有人敢在皮尔特沃夫去找执法官的茬。
“你怎么还在这里?”
凯特琳在蔚的对面坐下。
“那我应该在哪?”蔚用手撑着下巴,她并没有喝酒,她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周围的氛围。
哪怕味道和空气都不怎么好,但她却很迷恋这种‘不好’。
“总之......不该在这里。”
凯特琳有些嫌弃地看向了周围的环境。
“我从小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蔚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朦胧。
她看着吧台位置的中年老板,恍惚间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范德尔。
她还记得那时,日子虽然苦,但每晚睡觉前内心都是甜的。
“......”
“你为什么来这里?你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蔚看向凯特琳。
而后她看见对方面上露出了些许的犹豫。
“南柯要跟我跟你说,祖安最近可能会出什么动静,如果你想......想要弥补错误,就去一趟祖安。”
“!”
蔚愣了一下。
而后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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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想过把蔚写黑,但后来觉得也没必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如果有重来的机会,相信每个人都会做出另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