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南柯都没有见过所谓的‘天子仪仗’。
而现在他看见了,但面前这种场面,说实在的,逼格甚至不如塔利斯议员登台演讲。
只能说暗影岛确实太过于枯寂了些,以至于就连它们曾经最熟悉的场面活儿都热闹不起来。
两排卫兵恶灵开道,黑雾充当红毯,画面上确实还行,
但视觉和听觉往往是相辅相成的,再华丽的画面如果变成了默剧,给人的感觉只会是诡异而非尊贵或是威严。
‘嗡’
一道猩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南柯的身边。
弗拉基米尔看着面前熟悉的排场,轻轻地挑动了一下眉头,“差了点事儿。”
南柯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呵,在我的家乡,这种活儿一般被叫作阴间活儿。”
话刚出口,南柯愣了一下,似乎面前的还真是阴间活儿。
“你又掌握了新能力?”弗拉基米尔瞥了一下南柯。
他虽然出生于卡玛维亚,但那段经历本就不愉快,再加上时间的不断消磨,其实很难说弗拉基米尔对卡玛维亚还有什么感情。
可能唯一的情绪,只有一抹模糊的‘恨’。
因此,他对于前方‘仪仗’的潦草并没有什么太多看法。
这些注定要死去的东西,哪里有身边实实在在的收获来得重要?
在弗耶戈彻底从黑雾里出来前,他们还有一段时间能闲聊一下。
但这段时间不会长,得抓紧时间唠。
首先,就是确定南柯的新收获,从而重新再对打法进行微调。
“不能算能力,应该算是新道路。”南柯道:“如果猖狂一点的话,我以后碰见其他死神时,甚至可以开口叫他们‘伪神’。”
“嘶,看来你的收获比我想象中收获还大一些。”
“我准备叫它死线。”
南柯伸出两根手指,一根死线在他指尖显形。
死线的颜色现在看起来还并不太深,说是黑色,但其实更偏向于黑灰,这证明了这根线还需要更多能量去填补和充实。
但就算是半成品,其中浓郁的死亡气息已经足以让弗拉基米尔手心位置的血色小球不住的颤抖。
血,本就象征着‘生’。
“这是什么奇怪的名称?”弗拉基米尔眯了眯眼睛。
新能力或是新法术的命名权其实是会引起许多人争抢的一种权利,因为这是让他们的名字留在历史里的最简单方式。
“奇怪么,我觉得这个叫法通俗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