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呢?”
“直接告诉他我们的目的就好,以我,不,以我们的身份,我觉得我们有资格跟他平等的对话。
如果他还是那位睿智的皇帝,那么他不会拒绝我们的加入,毕竟我们的目标就是他的敌人,而敌人的敌人永远只会是朋友。”
弗拉基米尔说完,抬起头看着面前造型熟悉的拱门。
上一回他走进这种拱门时,身份还是卡玛维亚送给暗裔的‘质子’。
但这一回,他的身份是猩红收割者、黑色玫瑰的合伙人、诺克萨斯的操盘手之一,伟大的弗拉基米尔阁下!
而对方,不过是一个‘落寞’的皇帝......
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弗拉基米尔很想亲口对那位皇帝说一句,大人,时代变了。
但这种想法注定只会停留在心里面,人和其他动物最大的区别,除了懂得使用工具外,还有一点就是人,懂得克制。
这时,他们两个人的到来终于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一列手持长戟的恕瑞玛士兵从拱门里走了出来,这道拱门后面是链接地面和城市的桥梁,而他们相当于是入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当士兵走近后,南柯发现了他们跟普通士兵的区别。
这群士兵虽然看起来肤色跟外面的恕瑞玛人差不多,但仔细看能看出他们的‘毛孔’并不是一个个点,而是一些不规则的纹路。
而且他们的眼眶里面,没有瞳孔和眼白,只有橙黄色的光点。
他们确实是士兵,但或许用沙兵去称呼它们更合适。
南柯转头看向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显然也发现了这些,他抿了抿嘴唇,“我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需要我帮您回忆一个细节么?”
“我觉得,可能不需要了。”
因为他自己也想了起来,在交易时,那位该死的神经病对他们说的是:我保证你们能进去。
是的。
他保证了他们两个人能进来。
但没说保证他们进来后不会被发现!
沙兵来到了南柯和弗拉基米尔的面前。
一股子沙子味道扑进了南柯的鼻腔,但他并没有选择反击,或是做出其他出格的举动。
实力往往能决定很多东西,但跟它有着最直接关联的,是自信。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