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仔细感知了一下,有些犹豫道:“好像有点像,但好像又不像。”
“那就证明起码有一半概率是他们,等他们被拿下再下去仔细看看吧。”
“好的。”
......
车内正在聊着天。
而车外的氛围已经随着火焰的出现变得炙热了起来。
每一个士兵的心里面都对战斗有着一种原始的渴望,对于驻扎在新恕瑞玛附近的这只驻军来说,面前的危险并不是危险,而是他们好不容易能释放一下的机会。
几个法师被士兵围在了中间,因为阿莫尔的阻拦,让他们的逃跑计划失败在了第一步。
阿莫尔站在络腮胡身边,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这里有一块皮肤被火焰灼伤了,但并没有什么大碍。
“能活捉他们么?”阿莫尔问络腮胡道。
“能!”
络腮胡的眼眸里亮着亢奋的光芒,“我保证他们每个人最多少几根头发!”
伴随着络腮胡的手臂挥动,后方的士兵排列着队形开始向内收缩。
当法师被战士近身时,往往意味着法师已经处于了绝对的劣势局面。
而当法师被一群战士围住,且战士们还保持着某种特殊的阵型不断往内一点一点压缩法师的空间时,往往意味着......法师要绝望了。
终于,其中一个压不住恐惧的法师选择释放魔法殊死一搏,璀璨的奥术魔法在上空开始聚集。
而此时,阿莫尔却忽然低下了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南柯给他的令牌被他放在了胸口位置,而这时令牌竟然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