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近后,弗拉基米尔提前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大人叫您过去。”
大人是阿莫尔对南柯的专属称呼。
“好的,你进去吧。”
弗拉基米尔拍了拍手,朝着南柯那边走去。
阿莫尔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吞了口唾沫而后掀开了马车的帘幕。
韦鲁斯坐在马车内,胸口的紫色光芒给了阿莫尔一种压力。
“祖......”阿莫尔尝试了好几回才张开了口。
韦鲁斯抬起眼眸看向了自己的后裔,沉默了良久道:“我的后裔现在都这么废物了么?”
“......”阿莫尔愣了一下。
同时愣住的还有韦鲁斯自己。
因为他发现在面对阿莫尔时,那两道刚刚一直在自己耳边徘徊着,要自己注意礼貌礼节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似乎就连‘他们’也觉得自己在面对自己的曾曾曾曾......孙子时,不需要去在乎这些。
重新吸了口气,韦鲁斯抓住了这难得的,可以重新做回自己的机会。
先去准备的那些话,被他先塞了回去。
他觉得现在最需要的,是把自己刚刚那些‘憋屈’都在自己这位后裔身上找回来。
韦鲁斯再次看向了阿莫尔,而后在后者希冀的目光里冷冷道:
“你现在的实力,连古恕瑞玛的老太太都打不过......”
......
......
弗拉基米尔走到了南柯面前,“他们聊得还不错。”
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人能看见你曾曾曾曾......祖父活生生的在你面前,哪怕你是在挨训,但也算是一种极为难得,甚至是绝大多数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经历了。
南柯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地上的信徒,“他们抓回来的,说是当初去部落传教的就是他。”
“他在其他地方传教被人打了,然后躲回来了?”弗拉基米尔看着信徒的伤势道。
“不,这是他打的。”南柯回答。
弗拉基米尔抬起头看向了帕洛尔,后者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