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弗拉基米尔的回应也很简单,他们的这种传信从本质上来说并不需要对另一端的世界造成实质性影响。
就像是韦鲁斯的箭矢,它每一回都能‘刺穿’阿莫尔的心脏,但这种刺穿更像是一种浮于表面的造作,就像是你在用这边的空气推动那边的空气。
看起来空气动了,但它实际上又没有‘动’。
而这种虚假则足以让原本有限制的施法范围无限制的扩大。
毕竟本来就是虚假的,那为什么还会有范围呢?
这,是一种很取巧的办法,因为在南柯看来,这种方法已经有些接近于规则了,但偏偏使用它很简单,哪怕是一个初学几年的学徒也能完成。
只能说,发明这个办法的人是一个天才;
在南柯接触或者听说的人里面,或许只有崔斯特的先祖能跟这个人媲美,因为他们都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以一种极低的‘成本’展现了一种‘极为夸张’的效果。
在回答弗拉基米尔的同时,南柯手中溢出了一道乳白色的能量。
他将死神之力进行了某种‘提纯’,进而让这种力量能更好地被迷你迦娜吸收。
‘嗡’
当乳白色能量融入迦娜体内后,车厢里面的风安静了下来。
弗拉基米尔的嘴唇在此时张开,他掀开了车厢侧面的帘幕看向了外面,随即震惊地道:“怎么实现的?”
传信很简单,千百年来无数人都会。
但他能保证,历史上从没有一个人能用‘传信’的办法去对世界造成实质性影响。
而此时,外面的风停了。
“我把通过契约把迦娜的躯壳召唤了过来。”南柯如实回答道。
“我知道,但是它为什么能影响外面?”
“因为她是神......”南柯指了指面前的迦娜,“她确实是一个躯壳,但外面的风知道么?当我给予这个躯壳蕴含着神性的力量时,风能分清楚她到底是躯壳还是神么?”
既然是‘谎言’,为什么不再骗得狠一点呢?
“......”
弗拉基米尔沉默了。
哪怕他已经习惯了南柯的优秀,但这一回南柯的操作依旧让他有些震惊。
而在他沉默的同时,外面的阿莫尔忽然惊叫了起来。
并不是这位曾经的恕瑞玛情报小头领不够稳重,而是他忽然发现自己驾驶地好好的车......飞起来了。
......
......
当弗雷尔卓德的寒风停下来时,恕瑞玛的骄阳正如火般在炙烤着大地。
但在这块热闹的地界,有一座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城却跟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一股子阴沉的气息笼罩着城池,像是一块白色的布将其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