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弗拉基米尔摊了摊手,“只能说跟虚空有关。”
“那就不奇怪了。”
任何东西一旦跟虚空挂钩,那么任何在瓦洛兰大陆上建立地经验和判断就会失去准确性。
毕竟两个维度的规则都不一样,怎么去互相判断?
“这个先不管,你的安排是什么?”
从上辈子那么多考试里,南柯学会的第一个道理或者说办法,就是遇到不会的题目时别一直在纠结,而是跳过它先做下一题。
而且地下那东西虽然存在,但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在的?
在排除这个东西的情况下,阿兹尔对于当下的局势明显有着很大的掌控权。
有些无奈地拍了拍沙盘的边缘,阿兹尔把自己的眉头抚开,道:
“只能以后那去看地下是什么了,至于我的安排......蛙灵是我故意放出去的饵。”
“饵?”
拿一个死神当饵?
南柯对此没什么感觉。
但弗拉基米尔却是眼眸亮了起来。
显然他从这个皇帝身上看见了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格局。
而既然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就意味着敌人也很难发现。
“是的,否则我为什么要留一个废物每天在耳边絮叨呢?”阿兹尔道:“泽拉斯和那位神秘的虚空使者以为我手底下没什么人,嗯,确实是没什么人;
但他们有他们的算计,我也也有我的算计。
蛙灵出手能轻易破了他们布置的陷阱,而他们要么放弃前期的布置,要么就把蛙灵抓起来;
杀是不可能杀的......”
阿兹尔看向了南柯,道:“不是每个死神都像你这样对这个身份毫无代入感,杀了他就会得罪整个死神群体。
所以他们只能囚禁他,而囚禁一个神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他放在自己身边。”
“然后呢?”南柯问道。